少女将钱推了回来,“这是你朋友?咱家里煮了麦糊糊,我去给你拿点来。”

        看着少女匆匆跑开的模样,江文瑞走进屋内,舀了碗水咕嘟嘟喝完。

        “当年我伤得太重,倒在角落里,连爬的力气都没了,想着,就这样吧,结束了也好……”

        “然后,一双手把我拉起来了。”江文瑞露出了一丝笑容,“很瘦,力气也不大,竟能将我拖了回去,老头子点了他们仅剩的半盏舍不得用的油灯,老婆子用豁口的陶罐烧了水,煮了碗麦糊糊……”

        “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麦糊糊,从那以后,我就在这里住下了,时不时讨碗麦糊糊吃。”

        江文瑞看向斜对面,那里,一扇低矮的木门后,隐约能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窗纸后晃动。

        不多时,少女就过来了,端了两碗还温着的麦糊糊。

        对这里的底层百姓,白米面是稀罕物,最常吃的,就是这种麦糊糊。

        两人坐下来,一人一碗吃了起来。

        “吃的还习惯吧?”

        江文瑞问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