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鸿并不心急,不紧不慢吃着东西,犹如老辣的猎人,耐心等到体力恢复至巅峰,才继续来到了外面。
“大家都注意了,看到外来武人,第一时间报案,提供位置赏一百大洋!击毙赏一万大洋、赏官身!活捉赏五万大洋,白老爷亲自收为义子!”
出来走了没多远,就看到有人敲着铜锣,在大声吆喝着。
“一百大洋!这么多钱能买多少肉吃啊?”
“要是能打死,那可是一万大洋呐,还能当上官老爷,我家里有把打猎的家伙,这就去拿来!”
“大伙都布好陷坑,记牢点位,有谁要是陷进去了,那准是外乡人!”
随着白老爷的悬赏,城里的百姓都忙碌了起来,像久饿的人见了食物,一下子褪去活得连狗不如的卑微模样,化作一只只发现猎物的恶犬,贪婪的嗅着外来武人的气息。
还有人兴奋的拿出馒头,大声喊着:“哪里有人血?咱家有人得了痨病,要人血蘸馒头!”
见到此情此景,霍元鸿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何沈浩然想要开启民智。
这座城,在白家一代代的掌控、驯化下,病得太重,已然彻底畸形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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