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笔钱,都快赶得上父亲辛苦一整年的工钱了,还是先拿了放心。
拿到钱后,他在馆内买了一杆白蜡枪、堆得很高的六箱宣纸,以及一副练功时保护关节的护具,雇了几个杂役搬到家里去。
花了六十一块银元!
这还是因着真传身份,给打了六折优惠的价钱!
“武是吞金窟啊!”
霍元鸿真切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
光是买这些器械的花费,就相当于父亲大半年工钱。
况且,哪怕是做过特殊处理的白蜡枪,依然会在练的过程中不断磨损,基本每月都要换一杆,而最便宜的也得三十六银元一杆。
宣纸更是易耗品,练一晚上估摸就要用掉两箱。
这意味着,哪怕三四个像父亲一样的黄包车夫,拼命挣钱也难以负担仅器械的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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