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眼疾手快,急忙从腰间皮囊摸出半截犀角香,指甲盖大的碎块在掌心搓出青烟:“去!”
烟柱蛇一样缠住草茎,虫卵依次爆开,溅出淡绿色的浆液。
“治好了。老惯例,拿一块灵石就行……”
陈业玉刀往裤腿上蹭了蹭,珍之又重地放回皮囊中,
嗅着芋头的清香,陈业话头一转,
“这大半夜出来不容易,再给两芋头吧。”
黑老汉愣了一下,往常陈哥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灵石都用来好吃好喝,怎还看上他这芋头?
他二话不说,转身去灶房,拿了三个热乎乎的芋头塞进陈业怀里,烫得陈业龇牙咧嘴。
“多拿个给孩子,陈哥别拿孩子撒气,作孽啊。”
黑老汉语重心长,又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块灵石,送到陈业手上。
陈业没吱声,话说再多都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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