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骑着纸鹤悠哉地回到小院上空时，却见院门口站着三个不速之客。
清一色的灰衣，乍看与她同属杂役，细瞧之下，那衣料在晨光下流转着淡淡灵光，与她身上粗粝的麻布衣衫高下立判。
“哟？小外门的师兄们？谁派来的？”
胥锦璃一眼认出这是内门杂役弟子的装束，新人手册里面都有写，服饰代表身份和等级，新人可以搞错，但不能一直搞错。
北陵宗的弟子等级向来分明：
一二灵根直接为亲传弟子，天之骄子。
三灵根虽入内门，却要从杂役做起，算半个仆役。
四五灵根则在外门挣扎，自生自灭，同时又是维持宗门基本运转的基石。
相比起上下两头的身份明确，夹在中间的三灵根处境最微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若能五十岁以内筑基，或者有一技之长，还能摆脱杂役身份晋升为普通弟子，若不能，就跟外门杂役弟子一样到年头就被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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