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觉得蒋翰州这个反应有点太奇怪了。
他刚准备问点什么，结果发现蒋翰州一转身就戴上了痛苦面具。
之前蒋翰州笑得有多灿烂，现在他的表情就有多痛苦。
“老板，你这……节哀。”
直到蒋翰州完全坐上车以后，他才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死！我要他们都死！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你立马去给我联系最厉害的国际杀手，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要让柳智明一家给我两个弟弟陪葬！”
助理丁磊在一旁小声地询问道：“老板，包括柳颜吗？”
蒋翰州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
“你特么脑子秀逗了？我刚才有提到柳颜吗？你觉得哪个国际杀手能够干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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