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吃不准她和布鲁诺的关系,视线又忍不住被那顶大檐帽吸引去:

        “请问你是?”

        “玛丽·艾塔,布鲁诺的客户。”她直直看着克雷顿的脸,没有任何羞涩:“这位先生,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克雷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这副装扮一定会很显眼的。

        “恐怕没有,小姐。”

        “那算了。”

        玛丽·艾塔转身走回去,克雷顿也跟了进去,顺手关上门。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但作为狼人后还是第一次。

        这屋子里的酒精和烟草的气味比脱衣舞俱乐部还烈,充满汗渍的衣物和空酒瓶可以在任意角落看到。

        布鲁诺就在客厅,他仰躺在布料破损、露出马鬃的深色沙发上,光着一只脚,另一只脚倒是鞋袜穿得很好。两边的袖子则不合季节的高高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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