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苏晚晚一个人。

        苏晚晚狠狠地瞪着离去的人,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是吓的,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她抽噎着蹲在床边。因为害怕,右手正抓着一个破旧的缝纫机打算当武器砸死再敢挑衅她的蟑螂。

        左手手腕传来一阵温润的暖意,丝丝缕缕地从镯子里透出来,沿着她的手臂缓缓蔓延,竟然奇异地缓解了心头的惊悸。

        更诡异的是,镯子表面那层原本黯淡的包浆,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隐隐流动着一层极淡、极淡的红晕。

        苏晚晚呆呆地看着手腕上的镯子,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难以抗拒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袭来!

        眼前的一切——斑驳的墙壁、掉漆的桌子、昏黄的灯泡——都开始剧烈地旋转、扭曲、变形!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疯狂搅动的水中倒影。

        “唔……”苏晚晚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眼前猛地一黑,意识瞬间被抽离。

        “哔哔哔——哔哔哔——”

        刺耳又熟悉的闹铃声如同钢针,狠狠扎进苏晚晚混沌的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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