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你开心不?”苏晚晚瞪着眼睛看向陆远泽,随即她又想到陈白露的话,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内疚和倔强,

        “陈白露和王大山,在供销社堵我,说你因为我不能升迁提干......还逼我给他们结账!我气不过!”

        她的眼神认真又带着点委屈:“陆远泽,我知道我成分不好,可能......可能拖累你了。

        但是!咱有钱!咱买得起!升不了官怎么了?咱把日子过好了,气死他们!这些东西,三转一响,我答应你的,一样不少!还有富余!以后咱家,顿顿吃肉,天天穿新衣!我苏晚晚的男人,我肯定好好疼!”

        她这番“豪言壮语”,带着孩子气的赌气和赤裸裸的维护,像一股暖流猛地撞进陆远泽的心口。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给他“争口气”而几乎搬空供销社的小女人,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那点委屈和内疚,一股强烈的、陌生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

        不再是之前的无奈和麻木,而是......一种滚烫的、酸涩的,又带着无尽柔软的东西,在他坚硬的心防上狠狠凿开了一道缝隙。

        他反手握住苏晚晚给他戴表的手,力道有些大。苏晚晚吓了一跳,以为他要训斥她败家。

        “苏晚晚......”陆远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他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我的前程,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去证明。这些东西......”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无奈,却又透着一丝纵容:“......买都买了,那就......用着吧。”

        苏晚晚笑了笑,陆远泽虽然“不行”,但是这脾气秉性比大多数男人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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