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崔青山忍痛挣扎起身。
“咯吱!”门被推开,身材魁梧的史先贵走了进来,崔青山喘气道:“镖头,我不甘心,好恨呐!”
史先贵拍了拍崔青山肩膀:“我知道。”
“镖头,东家怎么说?”
史先贵眼神晦涩起来,那些如羞辱般的画面、对话又浮现了出来。
“东家,我无脸面留在镖局。东家说周镖师无错,您讲理,这个理解。可我是镖头,手下有一众镖师,讲理之外,我还要重义,否则这兵荒马乱的世道,遭遇贼人劫镖,镖师、趟子手怎会卖命。我也有脸面。可如今周岩折了我脸面,我亦不能替崔镖师平复下他怨气,故而唯有离开镖局,另谋出路。”
“人各有志,既然镖头如此想来,便也不勉强,镖头为镖局兢兢业业,我当重金相送,要是自立门户开设镖局,福安鼎力支持。”
“呼”史先贵摇了摇头,将这些羞辱性的对话按压了下来,低沉道:“我无法在东家面前替崔兄弟讨公道,唯有离开镖局,诸位兄弟可愿随我。”
崔青山闻言,顿感身上的疼痛都不是那么难受,“我崔青山这条命往后就是镖头的。”
几位镖师纷纷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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