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张望岳问。
“我们骡马众多,易过河,且从太行山南麓而行,避开了金人军马重点部署区域,有个风吹草动,也便于躲避,只要过了风陵渡,这趟镖安全了大半。”
呼延雷哈哈大笑,“镖头也是这样说的。”
周岩看向张望岳,对方赞赏点头。
“那便这样敲定下来。”
“好。”呼延雷等人纷纷点头。
晚风挟着凉意洋洋洒洒吹过,夜色落了下来,周岩等人出院,呼延雷、王逵和他打过招呼,离开镖局。
夜色再深沉一点,镖局逐渐宁静下来。
周岩、时百川分居放满了镖车的大院两侧,还是那八角凉,他将弓囊放在石桌上,默运王处一教导吐纳之法打坐练气,只消片刻,丹田中一股内气暖将上来,气行周天,再起于小趾之下,斜走足心,出于然谷之下,循内踝之后,别入跟中……
周岩按照“金雁功”修行之法,开始淬炼足少阴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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