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熟不假,但周岩之前是趟子手,没有过和对方私聚的机会,他便说道:“只能小酌。”

        “甚好,你年纪轻轻便成为镖师,小酌怡情,贪杯误事,再好不过。”呼延雷满酒,道:“这绿蚁酒好坏要看新鲜,酒渣、香气,你看着杯中酒,绿蚁颜色鲜艳,泡沫细腻。观其色便知是回味甘甜的佳酿。当年醉吟先生在东都洛阳任职,最喜好的就是绿蚁酒。”

        “你可知醉吟先生是谁?”

        “自是写了‘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脍炙人口诗句的香山居士白居易。

        呼延雷喝彩:“岩兄弟好见识。”

        周岩微微一笑,背过唐诗三百首呀,他这样想来,视线看着眼前眉目粗狂,身材魁梧镖师。

        呼延雷是镖局擎天柱之一,兵器是一杆大枪,每当心血来潮,传授趟子手几招枪法,对方又不得精髓,便会大骂“奶奶的你小子祖坟冒青烟才修得我呼家将传人呼延雷指点一下,还不勤学苦练。”

        呼延雷是不是呼家将后人,自是不得而知,但确实使得一手好枪法。

        两人推杯换盏,周岩道:“镖行规矩三十六,我能倒背如流,可从大同府一路走来,常见南来北去的镖局镖队,老哥说说这行业。”

        “你问对话了。”呼延雷口若悬河,“你可听过华山论剑?’

        “老哥你就直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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