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亦随之道：“昔日我随父亲出征北元，在茫茫草原上作战，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寻到北元的主力，与之决战。”
“这也是最麻烦的地方，草原辽阔，北元鞑子往往会想方设法躲避。”
“我们劳师远征，粮草供给不易。”
“若是时间拖久了，仍然找不到北元主力所在，就会陷入人困马乏，粮草不济的境地。”
“此时北元鞑子再出来袭击，就有兵败的危险。”
“卑职以为，海上作战，亦是如此。”
“茫茫大海，无边无际，较之草原更广阔百倍。”
“我们寻不到敌人，恐怕就会无功而返。”
从踏上战舰开始，这个疑问便一直在几人脑海内盘旋。
只是此际才有机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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