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涛语气变得悲哀,“我总要觉得跟你说一声,这事太大了太大了。恐怕团长都担不住,甚至……旅长都得被问责。”
“许三多死了。”
这下三连长听明白了,也听清楚了。
他的表情从之前的轻松变成了安静。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表情是用安静这两个字来描述的,此刻三连长就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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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在侦察营响起。
接电话的是史今,最近在侦察营的训练任务变得繁杂,他从钢七连调到这里来,反而充斥着重压。
“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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