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是谁?
可转念一想,老兵纷纷低下了头。
现在他们的脸被老炮丢尽了,七连长这是替他们找回以后的威信。
这威信只有当天才有,当这些新兵回去睡一晚,第二天更加就难以立起来威信了。
“不来?怕了?打伤我算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来……这可能是你们入伍唯一一次机会了。”
可这群新兵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弹。
陈喜娃跟小庄也都错愕的望着封于修。
“这个连长是疯了吗?就算他是武松,我们这一百号人呢,一人一拳累都能累趴下他啊。”
陈喜娃觉得这完全不可能。
一个人的体能是有限的,而且防御也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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