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咆哮的怒吼,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咆哮犹如一只感染的虫,从士兵的个人到了班级,到了排,最终蔓延到了整个连队。

        雨水哗啦啦的磅礴滚落,呼啦啦的泼的大地轰鸣,携带着腥味的土气让所有人生出了怒吼。

        “杀!!!”

        团大院里,王庆瑞和参谋长顶着雨看着那支漫过操场的队伍,自然,那是所有晨练队伍中的最引人注目的一支。

        参谋长皱皱眉不悦道:“七连长搞什么?要起义吗?”

        王庆瑞沉默了片刻:“他在鼓舞士气。”

        参谋长看着那些愤怒的、压抑的士兵从他身边冲过,那样的旁若无人和充满了力度,从他们身上弹走的雨花甚至溅得他脸上生疼。

        一个戎马数十年的老军人渐渐被一群毛头小伙子感染、震慑。

        钢七连的最后一个人也已经消失于雨幕,但犹存的势头仍让操场上所有的队列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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