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那声音走远,才起身,拉开石门,从密道出来。石板复位,他站在祠堂前,夜风拂面,袖口的破布在风里轻轻晃。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掌心的伤还在疼,但握拳时,已经有力。
他转身,往偏院走。
路上没遇到任何人。
回到屋,他没点灯,也没躺下。而是从床底拖出一块松动的地板,把那卷残竹简塞进去,又放了几块碎瓷片压住。
然后他坐到桌边,拿起黑瓷碗,闻了闻。
药还是那味,苦中带腥。
他没喝。
而是把碗倒扣在桌上,碗底朝上。
月光从门缝照进来,落在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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