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几乎无声。
然后,他松开手,任由碎瓷与血渣落在地上。
转身,走进屋,关上门。
屋里依旧昏暗,黑瓷碗还在几上,药汤未动。书架歪斜,竹简残破。一切如旧。
可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等死的楚天殇。
也不是刚醒时茫然无措的楚星雨。
他是楚星雨,清醒地活着,清醒地忍,清醒地等。
他走到床边,缓缓坐下,从袖中摸出一块布,默默包扎手掌的伤口。动作熟练,不带一丝慌乱。
窗外,日头渐高。
屋内,他闭目调息,呼吸绵长,看似在养神,实则在一遍遍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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