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张让近来气焰太盛,借此机会压一压他的风头,甚至……看看能否从中渔利,也是好的。

        三则,这阳武侯临死前喊出的“瘟疫良方”、“活命之法”,若真有几分门道……在这满城大疫、连宫中贵人都惶恐不安的时刻,未尝不是一份值得“留意”的东西。

        “蹇……蹇公……”

        那白面宦官凑上前,满脸不甘和惶恐:“就这么让他进去了?张常侍那边…”

        蹇硕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淡无波:“咱家说了,救人要紧。至于其他……等陛下召见问话之后,自有分晓。”

        他目光终于转向白面宦官,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你,立刻去禀报张常侍,将此处情形,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说清楚。尤其是……阳武侯敲鼓前喊的那几句话。”

        白面宦官被那目光看得心底发寒,连忙躬身:“诺!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

        说罢,再不敢停留,带着两个小黄门,急匆匆地朝着张让居所的方向跑去。

        蹇硕看着他们仓惶的背影,嘴角出现一抹玩味的笑意,旋即又恢复古井无波。他转身缓缓踱回宫门阴影之中,袍袖轻轻一拂。

        “关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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