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好的身子骨,沾上了阴毒,若不除之,也只能是终日畏寒,早逝的命。

        “阴毒入体了。”阆九川收回手,道:“先以雷火针针刺拔毒,再摘些柚子叶加退煞符辅以温血健体的药物熬煮了汤汁沐浴即可。”

        “沐浴,产妇刚产子,怎能沐浴?她本就是见了风,有寒气入体,再沐浴,岂不加重寒气?”乔医官皱眉抗议:“你这小姑娘懂不懂的,不要不懂装懂。”

        宁大顺不懂,但也知道女人产后要坐月子,得坐满了才好沐浴洗头的,但他很识趣地没说话,只看向欧洛中。

        人是你请来的,你说,要挨骂也得你这老匹夫来受。

        欧洛中不耻亲家这险恶用心,但也不敢不从,便道:“产后也能马上沐浴?”

        “浴房封闭了门窗,再点几笼炭盆就行。雷火针拔毒后,用特配的汤汁沐浴,能使余毒更容易清除,也能更好地恢复,沐浴后马上穿衣保暖即可。”阆九川淡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既能说出解决的方法,自然是为了产妇的身体着想,而非害她。”

        乔医官的脸绿了。

        欧夫人听了,问宁大顺:“依亲家看呢,这针是行还是不行?”

        阆九川眉头蹙了一下,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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