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将掣飘过来托着她,道:“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死了又死的惨。”

        面无血色,眼带乌青,跟死鬼一样了。

        阆九川身上发软乏力,虚弱地道:“力竭虚脱罢了。”

        她看向安静躺在手边的帝钟,把它捡起来放在袖子里,颤着手扶着膝盖,颤巍巍地起身,来到床前,道:“到门口喊人进来。”

        将掣飘到门口,学着她的声音叫人。

        欧洛中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只是碍于产房,他不敢乱闯,如今听到阆九川的声音,立即叫了等候着的仆妇进去,他自己来到门边,闻到里面的血气,脸色惨白。

        急死他了,偏他是个男人,且是公爹,不好擅闯。

        而入了产房的仆妇,也发出惊呼,一地晕着的人,房内乱糟糟的,而唯一活着的,是个跟三小姐一样孱弱的小姑娘,可那脸色,比产妇还要难看,要不是还睁着眼,都以为是个死人了。

        阆九川摸上产妇的手腕,脉息弱得不行,她双手颤抖着,问那些惊骇不已的仆妇:“有针吗?”

        “我,我有个缝衣针行吗?”一个仆妇扯下自己衣襟上的一根丝线,上面垂着一根针线,她有个习惯,做针线时总会把针留在衣襟。

        阆九川接过那针,用指尖抹过,扎入她的内关穴,导入最后一点道意,瘫软在床榻边上,道:“准备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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