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九川的死亡视线瞥了过来。
将掣消失在她的灵台之内。
阆九川冷哼一声,扫视一周,正好有个阴差勾着一条魂从巷口那头经过,咦呀,还是熟人。
“喂,那个鬼,就是你,送我一程呗!”
阴差:“……”
怎么又是她,怎么又这么倒霉!
等阆九川从顺风路回到院子,就烧了几支香给刚才的阴差,自己遮掩着钻进书房,瘫在小榻上闭目喘气。
将掣又飘了出来,道:“怎么办,这狗道死得倒是轻松,但你还没问出什么来呢。”
“也不尽然,可能是玄族在后面搞的鬼。”阆九川道:“我试探他的来历,他那震动不像是装的,可见他也知玄族行事作风,亦是被招揽的其中一人,可恨他被劈成炭,身上也没有代表身份的物事,不知是哪家的门客。”
“那法铃和铜钱剑不是?”
“这样的法铃和铜钱剑,凡是观庙都有,修道之人,只怕人手一个铜钱剑,只论那铜钱剑好不好使罢了,常见之物,不足以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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