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念叨的阆九川摸了摸滚烫的耳垂,睁开双眸,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沈青河,说道:“您的不顺,可是从查桐城万枫林那边的女儿寨开始的?您都查到了什么,可具体展开说说。”

        沈青河心头巨震,眸子半眯:“你竟还知道女儿寨?你到底是什么人?”

        “阆家九姑娘,阆九川。”阆九川淡淡地道:“我无意刺探什么案情,我想知道里面的隐情,无非是想针对下药,早日解决令郎身上的邪气。”

        “报酬报酬,不能白干!”将掣在灵台里大喊。

        阆九川又道:“当然,解决的前提是,你们付得出代价。”

        “你要什么?”沈青河淡淡地道:“犬子这病,便是观庙的僧道都束手无策,你这小丫头倒是口气大得很。”

        阆九川并没有因为对方这看轻而发怒,道:“可是您既然来寻我,难道不是打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

        沈青河吃了一呛,气笑了。

        他刚想开口,阆九川又道:“我也不是大口气,若事儿比我想象的更要棘手和麻烦些,那我就不会贪图你们能给的代价。也就是说,没有把握,我不干事!”

        再大的功德啥的,能比苟命要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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