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也不在意,道:“俺老白去也。”

        它咻的一闪,很快就消失在树干内,向感应到的方向冲去。

        老银杏等它跑远了才松了一口气,当初心软怜它渡劫失败,灵识都快散尽在天地间,才借了躯干让它栖身,结果这玩意好能吃,把它这几百年吸来的愿力快吸尽了,倒是日渐一日的好起来,而自己,虚得不行。

        树一虚,叶子都不及从前黄了,怨不得有些来庙里上香的香客都在怀疑它这棵老树是不是气数已尽了,不然忽然的叶子怎不密不黄了呢?

        如今这大食的玩意终于走了。

        老银杏真想来一串爆竹欢送,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漏了什么没跟那家伙说,是啥呢,算了。

        瘟神走了就好。

        冬日里,哀乐尤为显得凄绝。

        阆九川目送着阆正文带着阆采勐阆采泽扶着棺椁远去,总算松了一口气。

        “九妹妹,我们也上马车吧。”吴氏招呼她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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