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大人还挺仁慈的,只罚孟师爷打扫茅厕,都没有扣他月钱。”毕竟比起打扫茅厕,扣月钱才是他们这些人最害怕的事。

        站在对面的衙役闻言,一脸的不赞同,“那是我们这些人好吗,孟师爷会缺这点月钱。

        对他们这些文人来说,面子比银子重要。

        大人就是知道文人最看最什么,才这么罚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大人会罚孟师爷扫茅厕呢。”先前的衙役这才明白过来。

        乌云川没工夫跟他们扯闲篇。

        既然确定人在里面,那她就自己过去找好了。

        她偷偷寻了个僻静角落,施展轻功翻墙而入,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后院茅房附近。

        果然在这里见到了正一脸嫌弃,却又不得不干着脏活儿的孟宣。

        “孟师爷,还真是您啊!”乌云川隔得老远,就叫起了孟宣的名字。

        问她为什么不走近一点,她这不是怕给大人的点心被茅厕的臭味给玷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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