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认罪,便将你行凶的原由,以及行凶的经过一一道来。”沈遇看着秋娘高声道。

        “是。”秋娘垂眸,声音缓缓响起,却牵出一段尘封往事

        “民妇徐氏秋娘,在嫁进徐家前,名唤刘俏君。

        我的父亲刘松柏,是当朝鼎鼎有名的探矿师。

        我们一家三口长年为了寻找矿脉,游走于名山大川之中。

        三十八年前,我们一家人游历至青州,本预在此逗留一段时日。

        不想祖父病重,来信让我们速速归家。

        我爹因为有事脱不开身,便让我娘带着一名忠仆和当时年仅五岁的我先行回京……”

        供词看似与案情无关,沈遇却示意她继续。

        主簿孙先生虽满腹疑惑,见县令没有叫停,也只得埋头认真记录这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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