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
缝隙里,是一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镜片后面是什么,看不清楚。一股长年不见阳光的霉味混杂着焊锡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不管什么调制。”那人说,“我谁的忙都不帮。你走吧。”
门,正在缓缓关上。
就在门缝即将合拢的瞬间,杜宇泽动了。
他没有去推门,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从怀里掏出几张叠好的稿纸,闪电般地,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老旧晶体管设备上,脉冲编码调制的简化应用思路。”杜宇泽对着紧闭的门板,平静地说道,“你要是觉得这是垃圾,就拿去垫桌脚。如果你觉得不是……”
“明天,来207车间找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声在死寂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门里,再没有任何声响。
第二天清晨,207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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