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的脸上挂着一种生意人的假笑,他把马灯放在一个水泥墩上,然后拍了拍身边一个沉重的木箱子。

        “老庞,好久不见,又有什么好买卖关照兄弟?”

        “少废话。”庞清泉很不耐烦,“东西拿来看看。”

        老金嘿嘿一笑,用一根撬棍撬开木箱。箱子里铺着厚厚的油布,掀开后,露出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排排黑色密封圈,每一个都泛着油润的光泽。

        “看看,正经的军工渠道货,氟橡胶基底,掺了玻璃纤维和二硫化钼的。耐两百个大气压,零下五十度到二百五十度,性能绝对没问题。”老金拿起一个,在手里抛了抛。

        庞清泉拿起一个,用手指捻了捻,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他看不出什么门道。

        “多少钱?”

        老金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

        庞清泉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五千?老金,你他妈想钱想疯了?你怎么不去抢!”

        “老庞,话不能这么说。”老金慢条斯理地把密封圈放回去,“现在是什么时候?风声多紧?我这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给你们弄来的。这个价,一分都不能少。爱要不要。”

        “你……”庞清泉气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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