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想修好发动机的人。”杜宇泽的回答滴水不漏。
李国栋胸口剧烈起伏,他想问的话太多,却一句也问不出口。这块材料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最终,他一摆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行!我干了!但有言在先,进了这个门,就得听我的!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可以。”
“还有,你一个人不行。”李国栋朝着车间另一头喊了一嗓子,“庞清泉,死哪儿去了?滚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小跑着过来,脸上还带着点油污。“师傅,啥事?”
“从今天起,你别干别的了,就跟着他。”李国dosg指了指杜宇泽,“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顺便给我看住他,别让他把我的车床给拆了!”
庞清泉看看李国栋,又看看杜宇泽,一脸茫然地点点头:“哦。”
临时小组就这么成立了。
他们的目标,是车间里最老旧,也是唯一一台还能勉强运转的高精度车床,C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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