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沃尔弗真的不能现在就杀？”谢庸闭上嘴唇，含糊不清地对着系统问道。
这句话他可以在脑海里问出来，但他更喜欢直接说出来，毕竟现在这个时代，除了内政部之外，没人会讲汉语。
系统言简意赅地说道：“你现在当然可以杀掉沃尔弗，但是，你要做好被纳垢安排成神选的准备。你打定主意了吗？确认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任务。”
“不要！”一听到有可能成为纳垢神选，谢庸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所以沃尔弗现在被纳垢的力量注视了吗？那祂有没有注视着我？”
纳垢，也被称为“瘟疫领主”“慈父纳垢”或“瘟疫之神”，以及许多其他称呼，代表着混沌四神中的疾病、腐朽、绝望、毁灭、死亡和重生。
而另外三神则是奸奇，恐虐和色孽——如果不以人类的视角来看的话，还有一个第五神：人类帝皇。
然而，系统给出的答案，却让谢庸心中一寒：“自从你来到这个宇宙，就得到了亚空间诸神包括帝皇的注视。”
“那，那为什么我不会被混沌力量污染腐化，也不会被帝皇力量所感召？”谢庸听得口干舌燥，不由舔了舔嘴唇，他感觉自己被整个亚空间的存在注视。
“因为宿主，你的灵魂带着现实世界的数据源流，任何接触你的存在必定会接收到数据源流的洗刷，没人能肯定接触了这些类似于外神触手的数据源流后，获得一个怎么样的未来。”
“奸奇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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