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剩下的几条向他正面进攻的猎犬被谢庸的连环踢腿给敲碎了狗脑壳。

        令人遗憾的是,这些猎犬不会疼痛,也不会哀嚎,更不会胆怯,持续进攻,直至死亡。

        谢庸被猎犬整得也是头皮发麻。

        悍不畏死的猎犬太难缠了,相反瘟疫行者还好,虽然有很多根废料棒子劈砍到谢庸身上,这些瘟疫行者也同样悍不畏死。

        但谢庸反而对后者还感到安全一点,因为他们不会一上来就扑倒撕咬,只会劈砍,而且真要撕咬的话,他们咬合力反而一般。

        三下五除二,在游走之间,一个个瘟疫行者就这么被谢庸打倒在地,随后谢庸还用他的大铲给这些瘟疫行者们逐个补刀。

        但谢庸此时郁闷得很,因为这些人没有弹药或者武器掉落,他们的烂棒子,锈刀子还不如谢庸手上的这把铲子。

        走完了这条管道,准备用爬梯上来时,谢庸又遇到了一批瘟疫行者。

        这次已经不只是没甲的瘟疫行者了,还加上了几个渣滓壮汉——这是一种上半身不穿,下半身有穿戴,而头上戴着完整全覆盖式头盔的家伙。

        渣滓壮汉手持一把经过简单铸造的钉头锤,但谢庸也毫不畏惧地跟他们对碰并以更快的速度用铲子震断他们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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