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按照宫规,后妃来月事的时候本就有三日假,告假又如何。
佟宛宛嘶着气忍下一波剧痛,这才冷着一张脸问道,“白芷,在你心里是万岁爷的恩宠重要?还是本宫的命重要?”
“奴婢不敢”,白芷双膝一软,立刻跪倒在地,“在奴婢心里主子自然是第一位的”。
可清芷姐姐明明说过,在娘娘心里头万岁爷才是最重要的,如今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只是,主子就是主子,容不得奴才的置喙。
白芷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转身便要去坤宁宫,但宫女不可独行,又叫上在一旁正在缝月事带的天冬,二人一路朝坤宁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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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露白,玄烨便醒了,帐中黑漆漆的,只有一盏长明灯的光正幽幽的亮着。
他并未着急起,先是口闭齿合,以意生津,以舌尖轻扣上颚,并在口内上下左右搅动,所得的津液便是道家的‘长生酒’。
长生酒分多次咽下,所到之处以神观之,以意领气,最终汇聚于脐下丹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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