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快些”,敬嫔起身,扬声吩咐,“公主烧得厉害,已然人事不知了”。

        张太医心中一跳,宫里的孩子都是有数的,从没听说过这位敬嫔娘娘的膝下有子嗣,如今又是哪来的公主?

        还有周围淡淡的铁锈味,地上未干的水迹······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愈想愈是胆战心惊,连忙将自己当成瞎子聋子,只盯着公主的瘦弱的手腕看。

        只是公主的脉象也让人害怕,跳得极快,却如同水中浮木,轻轻一按就找不到一丝痕迹。

        完了,今儿要被贵妃娘娘给害死了!

        张太医心中叫苦,面色却极为严肃,他取出药箱中藏起来的银针,提醒道,“公主的病极为凶险,重症得下猛药,但这施针之法也极为凶险,公主······不一定能撑得过去”。

        施针不一定能撑过去,可不施针,又能活几日,还不如赌一把。

        佟宛宛同敬嫔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出同样的心思。

        敬嫔心中稍定,上前一步道,“张太医只管施针,若是有什么,也有本宫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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