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没应,只用阴沉的眼神盯着一水儿的绿头牌,“贵妃告了几日假?”
顾问行咽了咽口水,“奴婢听说,景仁宫连告了五日假,说是不敢将病气传给太后与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还说,待病好了,要亲自去赔罪”。
这位乾清宫的大总管搜肠刮肚的说着有关景仁宫的消息,只是话还未说话,就被皇上越来越黑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嗫嚅一下,终是没敢将敬嫔娘娘终日陪在景仁宫的消息说出去。
“哼”,玄烨摔了手中折子,“如今倒是知道规矩了”。
对太后、皇后她倒是懂事知礼,偏偏对他那般。
再说了,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事,这几日下来,景仁宫却不曾送来只言片语,汤水、点心之类的东西更是半点也无。
她就是这么对君、对夫的?
愈发的不懂事了。
玄烨重新拿起一本折子,见落款是戴罪立功之身的金光祖,更觉恼怒。
远在广东之人都能做到三日一个折子,景仁宫距乾清宫不过几步路远,怎做到半点消息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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