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僖嫔对于手下败将素来是懒得搭理的,此刻不仅没回话,甚至还当着她的面翻了个白眼,才转向凤椅委屈道,“皇后娘娘您看,荣嫔又冤枉臣妾”。

        众嫔妃都被她无耻住了,佟宛宛也有些瞠目结舌,回过神来悄悄寻到自个儿的位置,又拿新上的茶碗挡住脸——再不挡着些,怕是会破功。

        离僖嫔最近的安嫔更是一个劲的将胳膊往外扯,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钮祜禄皇后也忍不住弯了弯唇,“就你淘气”。

        “不过”,凤椅上的女子慢悠悠地往椅背上一靠,“荣嫔所言亦有几分道理,既如此,本宫便做主撤了你和安嫔的绿头牌,闭门思过七日”。

        对于后宫嫔妃而言,圣宠是最重要的东西,撤了绿头牌便没有机会见到圣上,这是比打一顿骂一顿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惩罚。

        瞬间,僖嫔的脸色就变了,她旁边的安嫔更是明目张胆地当众剜了荣嫔一眼。

        “至于这位子”,钮祜禄皇后一面说着话,一面将视线落在踩点进门的博尔济吉特氏身上,“便给咸福宫格格罢”。

        众人目光都跟着看向博尔济吉特氏,这位科尔沁草原送来的女人背靠两宫太后,虽不被皇上所喜,但享受的份例却在嫔位之上。

        僖嫔驽了驽嘴,想说博尔济吉特氏既无口诏,又无册封,怎能列于嫔位之前,但一想到慈宁宫里头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话在嘴里转了几轱辘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