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洲没有动,甚至没有接话,放下了酒杯。
傅语听也不在意他的漠然,只是觉得靠得近了,那股生冷的气息更盛了。
她将白酒倒入醒酒器,轻轻摇晃了一下,看向薄行洲,红唇微勾,故作无意的提起:“倒也算不上有多资深,三年前,我们滨城市长被污蔑贪污时,我还是周律的助理。”
周野一愣。
死丫头真会谈。
把他最风光的案子拿出来说,这对刚回国发展的薄行洲来说,的确是一个可以用他的理由。
果然,薄行洲在听到这个案子时,抬起了头来。
傅语听看着他的张脸,愣了几秒。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她这个曾经的文科状元竟然都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他。
仿佛是天人,或清隽或英俊,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唇,不薄不厚,却性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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