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是他想娶的人,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他们之间没有婚礼,新婚夜,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不简单。
不是手腕不简单,而是她的出现不简单。
因为她是除了闻楚之外,第一个能令他心悸的女人。
他厌恶这种感觉。
仿佛随时会背叛身与心的感觉。
跟沈初相处越久,他就越烦躁,所以他故意晾着她,疏远她,可即便他小心谨慎,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的身体。
跟闻楚交往期间他所隐忍的欲望,却在沈初身上破了功,当真是可笑。
霍津臣眼神愈发深沉,冷却的烟灰落在手背上都不曾发觉。
她不该影响到他的。
沈初听到外头门关上的声音,再次出来时,霍津臣已经走了。
只留下烟灰缸里半截燃尽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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