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贾赦又提起嫁妆之事,听闻方才大老爷在老太太跟前儿提起此事,邢夫人顿时关切不已,立马问道:“那老太太是如何说的?”
贾赦蹙眉道:“只说时候还早。”
邢夫人哼哼两声,眼珠乱转不休,思量着过会子须得往荣庆堂去一趟,免得老太太真个儿将嫁妆给了大老爷。
吃过一盏茶,贾赦又往前头书房而去。邢夫人立马领了丫鬟往荣庆堂而来。
此时申时已过,贾母早已用过晚饭。听闻邢夫人请见,贾母顿时蹙眉不已。
谁知待邢夫人入内,期期艾艾好半晌,竟说自己带着四哥儿实在不得空,因是二姑娘的嫁妆还请老太太另寻人手置办。
贾母人老成精,心中一转便知邢夫人之意。老太太顿时玩味不已,心道这大太太对自家外甥还真是好啊,连大老爷都要防上一手儿。
当着邢夫人的面儿,贾母也没问缘由,只等邢夫人一走,老太太便点过鸳鸯问道:“东跨院近来月例银子可还足数?”
鸳鸯回道:“这却不好说……往常发的都是铜钱,近来却换做了银子。不过那银子成色不大好,听说东跨院上下都埋怨不已呢。”顿了顿,又道:“听闻大老爷近来在折腾什么营生,往里头没少砸银子,东跨院这才用度不足。”
贾母点点头,心下了然,由是愈发不待见贾赦。连亲女儿的嫁妆都要算计,这个大儿子实在上不得台面儿!
此世可不比陈斯远前世,嫁妆便是一个女子的脸面。嫁妆越丰厚,婆家越不敢轻慢;反之,便是嫁过去为正室,也不受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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