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低声道:“有心了……你有这份心思就好,送什么倒不打紧。”
迎春有自知之明,情知比不得黛玉、宝钗,且因着年岁之故,二人等闲不得亲近,只能留待成婚后再行筹划。
当下略略羞赧,到底吐口道:“昨儿个父亲寻了我去东跨院,将那事儿提了一嘴。”
陈斯远笑道:“姨夫说了?还想着给二姐姐个惊喜呢。”
迎春摇了摇头,虽强忍着,面上却满是欢喜。犹豫着说道:“你当真便要就此定下?”
陈斯远撂下茶盏笑道:“怎地?莫不是二姐姐反悔了?”
迎春笑着摇摇头。她心下期盼得紧呢!论品貌、才情、能为,陈斯远都是上上之选。与其选个不知底细的世家纨绔,莫不如选陈斯远来的妥帖。
再说这远兄弟虽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儿,可待枕边人却极好。且不说宝钗、黛玉,单看其身边儿的香菱便知一二。
这香菱与迎春年岁相当,却依旧是当初那副呆萌模样,一门心思扑在诗词歌赋上,一看就是被远兄弟养得极好。
再看其房中的五儿,原本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这半年来面上也多了血色,咳疾也好了大半。听闻也是远兄弟不惜银钱,隔三差五便买了茯苓霜来,这才将柳五儿的弱病将养了过来。
对待身边儿的丫鬟尚且如此,迎春自忖就算比不得宝钗、黛玉,来日过了门好歹能相敬如宾,可不比如今这等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强了百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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