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让弟子带他们下去登记,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对执法长老苦笑道:“长老,这便是目前能招到的最好的人了。大人要的是一把能斩断一切的利刃,可我们……似乎只能找到些锈铁。”
执法长老摇头:“非是待遇不厚,实是根基太浅。苍云郡屡遭劫难,侯爷虽力挽狂澜,但在外人眼中,仍是边陲险地,强敌环伺。”
“侯爷自身虽是炼虚期强者,威名赫赫,但在那些眼高于顶的大派天骄看来,并非不可企及,他们更愿留在资源更丰厚、传承更悠久、同辈竞争更激烈的宗门内寻求突破。我天山派……能提供的助力也有限。”
正当两人相对发愁之际,演武场边缘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些许骚动。
只见糖糖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裙子,像只快乐的小蝴蝶,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小黑,挤在围观的人群中看热闹。
她小手指点着场内排队或比试的修士,叽叽喳喳地评论着:
“哇,那个白胡子老爷爷走路都晃悠,也能当卫士吗?”
“快看快看,那个黑脸大叔的飞剑,光秃秃的,还没我的小木剑好看呢!”
“咦?那个哥哥好像很厉害……哎呀,怎么被长老爷爷一道光就照晕啦?”
童言无忌,却像一根根小针,精准地戳破了场中许多修士努力维持的体面,引得众人侧目,哭笑不得。
一些修士面露尴尬,一些则对这小丫头怒目而视,却被她身边那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男孩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不敢发作。
小黑被糖糖吵得没办法安静打盹,只好板着小脸,被她拉着在人群里钻来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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