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声音有些刺耳,之前动手的匈奴人手一抖,长枪直接钻进了小小的身子。
惊恐的尖叫变成了痛苦的悲鸣,小小的身子被挑到半空,血珠混合着雨珠从天空中坠落,一时间他还没死,短小的四肢本能的舞动着,因为痛苦小脸儿扭曲成一团,瞪大的眼睛中透出不可置信的疑惑。
或许,小小的他,还不能明白,为何同样都是人,这些人会如此残忍?
他大抵还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根本不能算作人,大概只是一些和人长的很像的畜生。
那妇女瞧见孙子被这般对待,凄厉的哭嚎着,扑了过来,可人还未至,便被一刀剁掉了脑袋。
另一侧,传来了淫邪的笑声,却见两个匈奴人从地窖中拽出来了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头发散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已经被打断了四肢。
暴雨倾盆而下,女人虽然有些狼狈,却也透出了几分姿色,至少比起漠北那些常年被风沙吹拂的女人好的多……几个匈奴人,小腹和胸腔中的暴虐和冲动开始翻腾,下一秒便瞧见好几道身影冲着那女人扑了过去。
女人的惨叫。
男人的哭嚎。
荣谷县内,一处宅院,看院子的奢华程度,最起码也是个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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