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轰鸣再一次于耳畔炸响。
阿巴鲁身子都是猛地一颤,胯下战马发出了惊恐到近乎绝望的悲鸣。然后就在阿巴鲁面前,那一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分成两半的裂痕,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冲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裹挟着烈火,裹挟着飓风,裹挟着所有的一切……
城门在顷刻之间破碎。
夯实的泥土四散横飞,天空中都是混苍苍一片。
距离城门较近的地方,一栋栋土坯或是木质的房屋,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瞬间被绞成碎片。
脚下的震颤愈发清晰。
直至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阿巴鲁甚至能嗅到热浪中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几乎所有的战马,全都躁动不安,它们似是已经察觉到了某种危险,嘶鸣声一声高过一声。这一幕让阿巴鲁亦是心头巨颤,看着烟尘弥漫中早已坍塌的城墙,城门,还有被彻底震成碎片的房屋,双手都是一阵麻木:
这……这是什么力量?
不仅仅是阿巴鲁,身后所有的匈奴士兵一个个都是瞪大了眼睛,身子不自觉的哆嗦着,哪怕这一个月来几乎每个人双手之上都是沾满鲜血,可此时此刻,胸腔中似是依旧被恐惧塞满。
咻咻咻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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