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则是带着人在老林河苦苦等待,几乎每天都要咒骂那阿格桑几十遍。
这该死的匈奴三王子,莫非是看穿了本侯爷准备水淹七军的计划?要不是锦衣卫每日传来的消息都是阿格桑一直驻守在沙坪,宋言甚至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准备绕道漠北。
也就是这段时间,新一波的备倭兵已经从宁平县转移到了平阳,稍稍缓解平阳城兵力不足的问题。
就像是阿格桑预料中的那样,于索绰罗来说最大的问题不是如何轰开新后县的城门……在索绰罗眼中,新后县,区区一个县城,根本不可能挡住匈奴大军的脚步,左不过是伤亡多少的问题罢了。
真正的麻烦,是粮草。
尽管索绰罗已经筹备了大量的粮食,肉干,可如此庞大的一支军队,每日人吃马嚼都是个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再多的粮食也禁不住这般无底洞的消耗。
在五月中旬的时候,索绰罗终于悍然发动了对新后县的突袭。
既然突袭,自是第一次最有效果,是以这次突袭,索绰罗直接压上一半兵力。
战斗方式和阿巴鲁异常相似,先是骑兵骑射压制城墙上的守备军,随后步卒攻城。新后县城墙比之永昌远远不如,守备兵数量更是差之甚远。便是阿巴鲁强行用人命填都能将永昌城给轰开,更何况是军卒数量更多的索绰罗。
几乎在所有匈奴人心中,这场战争已经十拿九稳,只要能冲开新后县的城门,偌大的中原就将彻底沦陷在匈奴的铁骑之下,到那时,粮食,白银,丝绸,美人,都可以尽情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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