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地窖中很是安静,甚至都听不到呼吸的声音。

        光的刺激,将几个人从昏昏沉沉中惊醒,有些茫然空洞的眼睛下意识追逐着光源,渐渐地,眸子里的影像越来越清晰。

        终于他们看清楚了,手持火把的那个人。

        下一瞬,原本安静的地窖忽然间躁动起来。

        七个人,明明都已经精疲力竭,可这时候,不知又是从哪儿来的力气,身子拼命的挣扎起来,眼睛瞪大,目眦欲裂。便是阿伦赤和唐生海两人也是如此,一张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眼底深处,那是浓郁到极致的恐惧。

        死命张开的嘴巴中,发出的是难以名状的嚎叫。

        是,是那个老婆子。

        她是光折磨人,什么都不问的啊。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她仿佛已经完全将折磨人当成了一种乐趣,一种享受,偏生还是花样繁多,到最后还是他们自己承受不住,主动交代的,可这老婆子还一副不想听的模样。

        宋言都有些诧异,这梁婆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居然能让这些人害怕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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