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食色性也!”

        “那是告子曰的。”

        ……

        宋言并不知道,两个小舅子正在背后蛐蛐自己,此时此刻他已踏上回城的马车。

        宁平县被洛天枢治理的当真不错。

        一路上,拦路抢劫的盗匪,强盗,一概碰不着。

        当然,便是出了宁平县的地界,敢上来找事儿的土匪也不多,五千备倭兵可不是吃素的,偶尔有不长眼的刚从大树后面跳出来,刚说出一句此山是我开,看到车队后面密密麻麻的备倭兵,两条腿便立马打起了哆嗦,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利索。

        这一次,洛天枢,洛天权提前准备了足够多的马车。除了兵器随身佩戴之外,厚重的盔甲,全靠马车运送,脚程倒是快了不少。越是靠近北边,温度越低,幸而洛天枢这边也准备了冬日的衣物,倒是不用担心被冻坏身子。

        前进数日之后,甚至还能看到地上尚未融化的积雪。

        天寒地冻的场景,纳赫托娅就没多少兴趣,海西草原上见得多了,倒是房婉琳多年不曾离开东陵,见着这些初春不化的冰雪便甚是惊奇,每每停下休息,便伸出小手试图抠下来一些……只是这积雪,挨过一整个冬天,早就已经冻得邦邦硬,往往冻得手指通红。

        在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房婉琳一身红裙,仿佛一团行走的烈火。可是在离开东陵之后就甚少言语,温顺乖巧,也只有下了马车玩耍的时候,方能看到一点原本的性子。宋言只当她是初次离家太远,心情不愉,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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