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的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跪在面前的宋鸿涛,脸上的笑越来越嘲讽,越来越冰冷……

        现在知道忏悔了?

        现在知道哀求了?

        早做什么去了?

        尤记得刚出生几个月的时候,他染了风寒,发了烧,那时候的他连那个小小的身子都控制不了,便是身上有药也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连布洛芬的瓶盖都拧不开,纤细的嗓子也吞不下那胶囊,母亲为了求药,跪在小院门口苦苦哀求,只为了能见宋鸿涛一面。

        可自始至终,宋鸿涛都未曾出现。

        尤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还比较单纯,他曾经也想要做出一些东西,改变自己在宋鸿涛心中的印象,提高一下自己在国公府中的地位,不想一直被欺负,可是当他连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偷跑出去,好不容易找到宋鸿涛的时候,换来的只有一个耳光。

        尤记得在杨妙清准备将他丢到洛家入赘,宋震故意将鸡腿丢在地上,让他捡起来吃掉的时候,宋鸿涛眼睛里的得意和冷漠。

        莫要说什么因着国公府,他才有一口吃的,才能长这么大,要记得感恩之类的话……如若不是宋鸿涛将母亲掳来,母亲也不会早亡,姐姐也不会被卖掉,他会过上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便是困苦,便是会有许多凶险,宋言相信也不会比国公府更差。

        “我亲爱的父亲啊……”心里回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宋言脸上并无凄苦,凄苦的时候早已过去:“你现在说这些,难道不觉得太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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