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砸了十多下,宋律终于是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安静的躺在地上,唯有偶尔艰难翻动一下的眼皮证明他还没有完全死掉。宋鸿涛也是累的不轻,终于从宋律身上下来,坐在旁边的地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好戏算是结束了。

        宋言就感觉有点不太过瘾,不过能有这样一场大戏,也算是颇为不易,倒是没计较太多:“好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我的父亲受了重伤,接下来我会给父亲好好治疗的。”

        捅了父亲一刀的是宋律,便是接下来重伤不治,那也是宋律的锅,跟他宋言没关系。至于经过一夜的抢救,宋鸿涛还是死了,那最多也就说一句他医术不精。

        弑父的恶名,总归是落不到他的头上。

        众多护院,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时间,客堂附近便只剩下了宋言紫玉,宋鸿涛和宋律。宋言笑了笑,这才慢慢冲着宋鸿涛走了过去,虽说浑身是血,但匕首捅伤的地方终究不是致命的要害,短时间没有生命危险。

        宋言也不打算那么轻易的将宋鸿涛给弄死。

        对宋鸿涛来说,那样干脆利落的死,实在是太过便宜了。

        好歹也在这个世界活了十六年,手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腥,宋言很清楚真正的残忍不是身体上的折磨,是精神上的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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