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眼神,目光看过来的瞬间,他都感觉自己似是被扒皮抽筋,变成了白森森的骨头,尤其是脑袋,正在被宋言拿在手中把玩,似是在思考着究竟要放在京观什么位置比较合适。

        不过能从京观狂魔手中活下来,这就是资本啊,回头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又有得吹了。

        独留那红衣女子,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一锭白银,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几息,那红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中银子,又看了看不远处已经收回视线的宋言,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便朝着宋言的方向走去:

        “刚刚多谢侯爷解围。”

        脆脆的声音,倒也透出几分利落。

        宋言只是笑着摇摇头,身边佳人如云,倒也不至于见着一个好看的女子,便心生钦慕:“无妨,不过一件小事。”

        那红衣女子似是没想到宋言会这样回答,稍稍一愣,便反应过来,忍不住掩嘴轻笑,旋即冲着宋言福身一礼:“妾身,房婉琳。”

        “日后便拜托侯爷多多照顾了。”

        房婉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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