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宋靖对父亲的安排是有些排斥的,即便不是亲兄弟,那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对兄弟下手他做不到。可是现在,眼看着躺在身侧的宋义和宋安,看看坐在洞口的宋淮,宋靖心中忽地升起一个念头……他们算个屁的兄弟?他们不过只是杨妙清出去跟野男人胡搞,生出来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跟他这个国公府真正的嫡子做兄弟?

        他们的存在本身,对国公府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或许,在他们刚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应该丢到粪坑里面淹死,也唯有他们死了,国公府的耻辱才不会被人发觉,国公府的体面和荣耀,才不会受到损害。

        咕咚。

        宋靖用力吞下了一口口水。

        眼睛瞪得浑圆。

        呼吸变的更加急促了。

        没错,他不是为了国公这个爵位。

        他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赎罪。

        这样一想,所有的一切似是都变的理所应当。

        晦暗中,谁也没有瞧见宋靖的嘴角已经用力的撕开,几乎快要咧开到耳根,那夸张的笑容,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他缓缓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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