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涛曾经和杨妙清有多恩爱,知晓真相之后就有多憎恨。”

        “只是杨妙清已经死啦。”

        “便是再憎恨,也没办法寻到杨妙清去报仇,甚至为了维持国公的体面,还要好生将杨妙清下葬,总不能再将杨妙清从坟堆里面拖出来鞭尸吧?”

        “心里的郁结,发泄不出去,人就容易变态。”

        “他不能找杨妙清发泄,便只能将这些怨恨发泄在杨妙清的儿子头上。”

        宋言侃侃而谈。

        每说一句,宋律的面色就阴沉几分,他不愿意相信宋言说的话,可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却是不断告诉他,宋言说的都是真的。

        “我承认,宋震和杨妙清是我杀的,但……你以为这里面就没有宋鸿涛的默许吗?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一个人躲在后面,维持着可怜巴巴的自尊和体面。越是想要维持自尊,就越是容易感受到自卑,只是简简单单把你给杀了,已经满足不了宋鸿涛,所以他将你囚禁在这小院里,想要看着你一点点走向绝望,然后在绝望中灭亡。”

        宋律身子又是一颤。

        “对了,你失足落水,这才变成了现在的半废人模样……只是,当真是失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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